抑郁症躯体化出现苗头那天。我疼得蜷缩在地上,颤抖着手拨通医生丈夫的电话。
漫长的忙音过后,却是他不耐烦的斥责:「别拿抑郁症开玩笑好吗?
你身体多好以为我不知道?我很忙也很累,没工夫陪你玩过家家。」
电话那头传来女声:「肖医生,6号床又喊不舒服了,您要不要去看看?」
号床是他的小青梅陆梦梦,听到她难受,
刚刚还跟我吼自己很累的肖逸尘立刻挂断电话往她的病房赶。我躺在冰冷的地板上,良久后,
四肢的疼痛终于稍稍减退,脑子也逐渐清醒。于是便自己开车前往医院取药,
在我以为能顺利到达医院时。如附骨之蛆的病症又再度发作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