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就是我的父亲吗?”身旁跪着的小孩抬头看着叙白问。“孩子他就是你的父亲,
快给你的父亲磕头。”小孩一听对着叙白磕了三个响头。“这是?
......”叙白指着小孩问那女人。女人娇羞着说“那日之后,我的葵水未至,
我怕扰乱公子赶考并没有提及此事。”叙白听完抱住那名女子和孩子。
百姓们都恭喜着我的驸马,喜得贵子。我像似看了场戏,手早已被我掐红。
我静静的盯着叙白,注意到我的目光,他带着女人给我磕头。“见过公主。”“云歌,
我想让蓉儿和孩子进府。”我没想要等来的是这样一句话。
我冷笑着问他“你忘了你说过的话了吗?”是谁在新婚之夜他说这辈子有我足矣?“云歌,
可是蓉儿和孩子是无辜的。”我被气笑了,无辜之人又岂是只有他们。“公主,
请你别怪公子,奴家可以不要任何名分,我愿意给公主为奴为婢,可是我的孩子可怜,
他不能没有父亲啊!”那个女人说着激动的给我一直磕头,直到磕出血了也不停下。“蓉儿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