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当时将我灌醉和我发生关系,可能也是在她和王能才之后......那孩子是我的吗?
推算了一下孩子出生时间,和我喝醉那段时间基本重合。孩子以前见到我与我并不亲近,
刘芸却说我常年不在家孩子怕生也正常。一直到天蒙蒙亮,刘芸才回到家中。
一看见我坐在家中,吓了一跳,随即大声骂道:“林墨你什么时候回来的?你要吓死我吗?
你没死在外面?”刘芸在和我成婚后对我说话一向如此,我一直心怀愧疚,
觉得是我自己酒后失德才让她委身于我。我缓缓开口:“怎么?这么想让我死在外面?
”她似乎也意识到说话不太对劲,娇声道:“谁让你吓着我了,这年你一走家中没个男人,
突然来了一个坐在这谁不吓着。你为什么时候回来的?”她的声音似乎还带了一丝试探,
怕我发现她一晚没回家。按照以前我早就哄她了,可这次我却没有。“刚到。
”她似乎松了一口气,可是我却知道她是在王能才那歇了一晚上。前世我是白日赶到的,
怕晚上到家打扰到她睡觉。而她见到我的第一句话便是问这个月的饷银比以往都少。
看着我胳膊上还缠着绷带没有一丝关心。我装作不经意间道:“小欢呢?
”林欢是我和她的女儿,昨晚我就发现她并不在家里。
“小欢......小欢这孩子这几天晚上老是做噩梦,村里人说可能是撞了梦魇,
得有个男人压一压,你看咱家里也没男人,这不我就给她送到隔壁王家住两晚。
”这个借口十分拙劣,但我却没有揭穿。她晚上就递给我一碗羊汤,说是特意为我炖的,
让我补补身子。我知道,她的计划快要开始了。上一世,我毫无防备地喝了羊汤,
才让我落得如此地步。我故意将碗打碎,她一下子冲着我吼了起来。“你干什么!
你怎么把它打碎了!你有病吗林墨?”我却装作惊讶:“芸娘,你这么激动干什么?
不就是一碗羊汤吗,动这么大肝火?”她一下子更生气了。道:“当然了!
你知不知道......”注意到我狐疑的目光,才发现自己说错了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