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还是这么贱......啪!我一巴掌扇在了杜凌的脸上。“未成年不能捐器官都不知道,
你白痴吗?”我嘶吼出声,恨不得当场杀了他。杜凌捂着被打肿的脸,
又惊又气:“跟小少爷的命相比,杜赘的一点肝算得了什么?我好心帮小少爷,
你还打我......我这就去找诗诗要个说法!”他嘴里的诗诗就是我的老婆。
他们是青梅竹马,当初就是他处处替裴语诗说好话,撮合我们的。我哪儿知道,
我当了二十年兄弟的人,竟然早早跟我老婆苟合,两人只想霸占我所有家产!
我看着杜凌的背影,恨得牙痒痒。余光瞥到被他落在这里的杜赘,我深呼吸,
努力压下滔天怒火。我蹲在杜赘跟前,看着他,鼻端忍不住发酸。他实在是太瘦了,
像是一层皮包在骨头上。明明才五岁,可脸颊却凹陷进去,只有一双眼睛显得格外大。
他身上套着大大的T恤和短裤,衣服都洗得发白了,也不知到底是谁的旧衣服。我的孩子,
他到底是受了多少苦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