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本还有十分钟的车程,硬生生压缩到五分钟。刚下车,我马上狂奔了起来,
期间仍不放弃给秦秋柔拨去电话。这一次,电话接通了。
明显的喘|息声和水声以及布料的摩擦声混在一起。“别玩了,快点穿,他们还在等着呢。
”我努力将脱口而出的质问咽回去,故作平静地询问:“老婆,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。
你刚刚说穿什么?有人在你旁边吗?”秦秋柔语气冷硬:“没谁,工作伙伴。
”“你呼吸声好重,别在这个时候打给我,恶心死了。”“还有,我今天有重要的工作,
别再打过来了。你都不知道你刚刚有多烦!”隔着屏幕,我也能想象到她嫌弃皱眉的模样。
如果说,电话接起前,我还对秦秋柔仍抱着一丝期望的话,那么此刻,
我对她充满爱意的火苗已经完全熄灭了。剧烈运动后的肺像是要爆炸般,我拿着手机,
看着剩下的100米,渐渐放慢脚步,突然不想跑了。看着大门,
我忍不住想起八年前和秦秋柔的第一次相见。那是一个下雨天,公交站牌前,
她没带伞只能瑟缩在站点角落避雨,眼眶通红。